一梦梁轻T

写文的意义是为了快乐

那个上班牵鹿的人去哪里了?

沙雕搞多了,想搞甜甜的。

精神体是螳螂的徐仁宇是个恐婚族,不止是他,他们家,家族的人都是很晚成婚,他那不成器的弟弟索性留恋花丛绝口不提成婚。政府更是为了精神体为螳螂的家族开设了一项法律,精神体为螳螂的女性求偶行为发生时杀夫无罪。





对于他们家族的男性成员来讲,求偶等于死亡过程的加速。那些在死亡边缘上为配偶翩翩起舞的男性,通常都会被蚕食。自己的父亲幸运的活了下来,因为他第一胎选择了领养。徐仁宇是个不知道母亲的孩子。相比之下他的弟弟徐志勋就好的多,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后母没有受到惊扰与父亲度过了愉快的一夜。





所以父亲不喜欢他,更喜欢他的弟弟。






徐仁宇的一生只是为了寻找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然后杀死那人。






徐家用生命挑战了哨向,又用生命维护了哨向。






徐仁宇的生命中,在36岁前有很多人路过,却始终是寂寞。他东躲西藏,终于还是没有在36岁那年逃过爱情。






他的弟弟在一次求偶行为中受伤,自己成为了陆东植的上司,那个随时备着干草年轻人,他通常都会到天台去喂自己的山鹿,边喂边嘟囔,顺便摸摸他可爱的小鹿。







那双鹿眼灵动。只是一直瞅着自己。它带着善意。通常徐仁宇会一个人在天台的一角抽烟,他的肩上站着他的螳螂好似肩上落了一只兰花,娇俏美丽。而陆东植和他的小鹿在天台的另一角井水不犯河水。徐仁宇甚至装作发呆表现出自己根本就不曾关注这个性格懦弱温和的年轻人。









他知道,公司不忙的时候,这个年轻人会牵着他的小鹿上班。本来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交集。徐仁宇对陆东植也只是有些好感和一些有始无终的暗恋。







那个年轻人上班迟到改变了这一切,原来,因为自己不常出现在他弟弟曾经管理的区域,让他只是当他是同事,他抓住自己手的时候,徐仁宇的心中有一丝窃喜。肩上的兰花螳螂比平时更加娇艳。陆东植的精神体动物迫不及待出来,让徐仁宇偷偷的笑。这人窝囊的都管不住自己的精神体。笑完后再和他对视,心脏砰砰的跳动。






徐仁宇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很早以前注意过他,笑容灿烂,旁人勉强他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稍微糊弄一下就同意了。以及上班时自己驾驶着汽车对这个牵鹿上班年轻人的匆匆一瞥。





徐仁宇抽回自己的手,唇却弯了。浅浅一笑。






笑后,嘴角仿若不曾牵动,面上冷若冰霜。陆东植看过后,惊慌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仁宇没有听他解释。他背对着陆东植。面上阴晴不定。他喜欢上了别的家族的男子,虽然不用杀死他。但对于这个需要的繁衍家族而言,自己只能偷偷将这份心思潜藏。






徐仁宇明面上拒绝了陆东植。暗地里开始了自己漫长的跟踪。






他知道陆东植会去哪里遛狗,哪里是父母的家,哪里是自己的家,晚上经常加班,同事经常欺负他,那头鹿不需要吃草料,还是让陆东植备了草料。







这些徐仁宇都知道,却难以开口告白,漫长的暗恋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兰花螳螂失踪了。等关心自己的精神体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想陆东植溜狗把狗丢了。那户人家没有责怪他,反而邀请他吃饭,那人家的女儿的精神体也是鹿。






在思索的时候发现它丢了,没再管它,反正会回家的不是吗?徐仁宇心里泛起苦涩,然后看着自己被陆东植握过的手。他长长的叹气,算了,自己还是孤独的暗恋下去吧。





某个落雪的晚上,路灯橘黄色的光打在地上,徐仁宇从偷偷跟踪转为光明正大的跟着。陆东植低着头,牵着鹿。对着它偷偷耳语。







徐仁宇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走,一直走到他家门口。望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眼底的温柔蕴藏。站了一会儿他决定回去,这是他最后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他把自己的兰花螳螂都留到这里了,也没有必要再去执着什么。当他不甘的挪动脚步时,门开了。






那个头发微卷的陆东植牵着它的鹿走出来,笑的纯真的陆东植此时不知所措,他的鹿用鹿角拱了一下他。陆东植颤抖着抓住徐仁宇的肩膀,徐仁宇有些怔愣。






随即,下一秒他心里乐开了花。陆东植眼中含泪掂起脚尖吻了徐仁宇。





从鹿耳里钻出兰花螳螂。三角形的脑袋歪了歪。

END 

小剧场,陆东植对鹿的耳语内容,“小鹿啊,你看我连他的精神体都养了,也不差另一个,以前上班的时候总会看到他在发呆,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




山鹿转头看看它。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他,意思是这不很明显吗,哪个傻子把车速开的像步行,就为了看一眼鹿,哪个傻子在天台上喂鹿的时候偷看,哪个傻子天天抱着自己说那些暗恋的事情,还特意经常加班。哪个傻子的螳螂跑到自己家蹭吃蹭喝,它的主人还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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